孙锦书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看着周围人一开始对自己的不赞同,到后来想到孙唐氏在破庙里大厨房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最后不知道怎么鼓起勇气,抬起另外一只手,指着脸上的抓痕骂孙寡妇。
“你看看你娘给我抓的,她要是给好的抓我做什么?”
“你要是什么都没做,我娘抓你做什么?”
“谁让她用护手膏的,我不就是好奇吗?凭什么大家都在赶路,偏她什么活都不干,还整日里绣花护手、脚不沾地的。凭什么?!”
说到最后,孙唐氏干脆吼出来了。孙寡妇本来想出来,信哥儿直接把帐篷给堵上了。孙锦书看着她讽刺地笑了笑,又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哟,这是为老不尊上瘾了。我娘用护手膏因为我有本事有钱又买得到!她不用赶路因为我家有车,我有本事买骡子,不用她走路!她不用干活因为我和信哥儿干得完!她愿意绣花是我们家的事,我孙锦书有本事让我娘一直过这样的日子,你羡慕不来!”
“你!”
“我什么?你倒是有三个儿子,老大被你搅合的合离后自杀,老二更惨,被你逼死后还把他唯一的女儿买到了窑子里,要不是老二媳妇家里哥哥护着,连你儿媳妇都差点被你卖了。我们这些同村的人能不防备你吗?现在倒好,堂伯家也被你逼得分了家,整日里不是骂伯娘不孝顺,就是骂大狗二狗兄弟俩没有本事,让你吃不上肉。你现在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你倒是说说你想干什么?”
孙锦书常年来往镇子上,村里的人都知道,这些消息又在镇子上不是秘密,再加上孙锦书一张嘴说得孙唐氏哑口无言,脸色发白。
大家就更确信了这件事的真相。纷纷讨论起之前村子里丢过的那几个小女孩是不是也是孙唐氏干的。
听得孙唐氏心里更加害怕,刚想跑,就被信哥儿拦住了。
“给我娘道了歉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