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神情严肃的看着,旁边的几个妇人看着孙锦书的下针手法也是惊奇。
“没想到啊,憨姐儿还真的跟着冯大夫学了不少东西呢。”
“看样子,咱们以后是不用愁了。”
孙锦书对于背后的讨论全都没听见,此刻她正在自己收好的药材里配药呢。
“憨姐儿,怎么了?”
“香叶婶子流产了,我配点药让她快点好起来。”
“哦。”
孙寡妇听完了以后,就不再说话了,孙锦书配了三副药以后,就离开了。
“娘,你离着火别太近了,一会信哥儿回来了,你让他把锅里的水换了,我去有时叔家,得挺长时间才能回来,啊。”
“嗯,好。”
知道了孙锦书的去向,孙寡妇就放心了。应了一声就往后挪了一步,继续补着衣服。
孙锦书到了孙有时家,搭好了围栏挂上油布,孙锦书把药熬好了以后给香叶灌了下去,就开始给她催产了。
也怪孙有时和香叶都太大意了,都生过一个了,怎么还能这么粗心,连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了都不知道。连日来的劳累和惊吓让她在一松懈下来的时候就流产了。
旁边生育过的婶子们也过来帮把手,折腾好半天才收拾干净。
香叶的命也保住了,只是山洞里冷的厉害,坐小月子可不太容易。孙锦书抬头看了一眼山洞顶上的口子,知道外面已经开始下雪了。
“有时叔,这两副药你用五碗水熬煮成两碗水的样子,连着熬煮四回,把药汤子混在一起以后,一天三顿每顿一碗给婶子喝下去。记住一定把雪水煮开放凉沉淀了以后,再用来熬药。千万别偷懒。”
孙锦书的嘱咐孙有时都听在了心里,认认真真的记着,旁边的孙世杰抱着孙欢书小心翼翼地凑过来。
“憨姐儿,叔爷爷问你一句,你婶子以后还能生吗?”
“爹,咱家有铁蛋不就行了吗?又没断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