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锦书把野菜全部倒进自己的大背篓里,遮着野鸡和鸡蛋,剩下的三个摞在一起让信哥儿背着,只有最上面的背篓里有野菜,倒也不怕他背不动。
剩下的就都是孙锦书的事了,一边扛着野猪,前面背着背篓的回到了营地。
雨已经变成了毛毛雨,村里的人都出来活动活动,正好碰见孙锦书扛着野猪回来,秦猎户和孙有田上前把野猪抬下来,孙锦书对着秦猎户说。
“秦叔,我要一条后腿,一斤五花肉和猪心,剩下的让村长给大家伙分分打打牙祭吧。”
不顾及身后村民的欢呼,姐弟俩背着野菜就回了自家的帐篷。
“娘,我们回来了。”
信哥儿把背篓背进去,准备一会儿去河边清洗干净回来继续蒸菜团子,本来好好的,坏就坏在孙寡妇纳鞋底有点累得慌,一抬头正好看见孙锦书一身血地走进来。
孙寡妇跌跌撞撞地跑到孙锦书跟前,边摸孙锦书边哭着问。
“憨姐儿,你别吓唬娘啊,伤哪儿了?”
孙锦书赶紧拉着孙寡妇进帐篷,坐下后让孙寡妇看。
“娘,我没事,是那头野猪的血,不是我的。你看看除了衣服上的血,我身上一点事都没有,不信让信哥儿给我烧水,我擦干净了给你看。”
“行,信哥儿,你赶紧给你姐烧水去。”
孙寡妇真的让信哥儿烧水,孙锦书则是背着篓子里的野菜去河边清洗去了,顺手带上了砍刀,保不齐还能再戳几条鱼回来呢。
信哥儿任劳任怨地把大铁锅架上,然后把里面加满了水,就开始烧。还没把柴火点上呢,就看孙有旺扛着一条猪腿过来。
“堂伯,给我吧。”
“信哥儿,你姐呢?”
“去河边洗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