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姐儿被冯大夫支使出去采药材了,等她回来天都黑了。咱们离得远远的,把砍刀绑上绳子,一下午肯定能逮住鱼。到时候也可以分给她,不能光吃人家的。”
大狗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一点谱都没有。他之前是个童生,在镇子上的酒楼里当账房,也就干过地里的活计,哪里逮过鱼啊。
为了保命别被水冲走了,所以大狗才想出来这一招,结果可想而知。
等孙锦书背着药材和野兔,拎着野果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黑灯瞎火的河边,还站着两个人在往水里扔着什么。
孙锦书也没管他们,躲得远远的,生怕他们俩是成了精的,吓得嗷嗷地就跑了回去。
“姐?怎么了?什么东西能把你吓成这样?”
信哥儿正在烧水熬糊糊,远远地看着孙锦书跑回来,赶紧招呼。
孙锦书拉着信哥就进了帐篷,孙寡妇正因为信哥儿晚上又熬糊糊糊弄她,气得掉眼泪呢。一看孙锦书回来,立马就把手里的布头扔了,刚要撇嘴,信哥儿立马捂住了她的嘴。
“娘,我姐让东西给吓着了。你先别说话。”
孙锦书把篓子放下,又把野果子递给孙寡妇,这才开口。
“娘,我打了一只野兔,等会炖上,明天一早正好就能吃上兔子肉,今天晚上喝糊糊,行不?我是真的吓得不行了,这是我洗干净的野果子,你先吃点。我和信哥儿去一趟冯大夫那里啊!”
孙寡妇拿着野果子点了点头,孙锦书这才拉着信哥儿背着篓子去了冯大夫那。
“憨姐儿,你可算回来,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去找村长去找你了。”
“这是你要的药。冯大夫,我有个事问你,你岁数大见得多,有没有见过动物成精啊。”
“啥?”
冯大夫让孙锦书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憨姐儿,你遇上了?”
“刚才在河边看着两个黑影子,往河里扔东西,本来不害怕的,可是看着他们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实在是有点诡异。。。”
“哈哈哈!”
孙锦书的话还没说完,信哥儿笑疯了。看得冯大夫和孙锦书面面相觑。
“姐,大狗哥和二狗哥要是知道了你这么说他们,恐怕得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