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离世,院子里满是悲伤的气氛,连吹过的风,都带着些许伤感。
水晶之恋的伤心,看在上官清墨眼里,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表的痛楚,似乎她的每一滴泪水都滴在了他的心上。
他真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只可惜他没这个资格。
几次欲言又止,上官清墨最后还是轻声安慰道:“水姑娘,请节哀!”
水晶之恋靠在冷傲言怀里,哭声渐渐停歇。她摸到他胸口破损的衣服和凝结的血迹,心像被针扎了似的,连声问道:“你受伤了?严重吗?疼不疼?”
冷傲言温柔地安慰道:“恋儿别担心,只是小伤,不打紧的。”
上官清墨见她满心都是冷傲言,心里一阵苦涩,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王清雪看着你侬我侬的两人,心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再看上官清墨那副自作多情的样子,满脸都是嫌弃和不屑。
她一身白衣染血,内外都有伤,哥哥却视而不见,没有半句关心的话,反而急着去安慰别人的妻子。
不就是哭几声,掉几滴眼泪嘛,能哭死不成,有什么好紧张心疼的。
王清雪不耐烦地伸手在上官清墨眼前晃了晃,不满地说:“看够了没,可以走了吧?”
上官清墨默默点头,再次看向水晶之恋,只要她平安无事,别无所求。
他正准备转身,突然“咻”的一声,一把长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王清雪有些惊慌,上官清墨疑惑地看着冷傲言:“傲言,这是何意?”
“堂兄于我有恩,要走要留,我自不会干涉。”
冷傲言目光深沉,唰的一下,剑刃指向王清雪,眼神如刀:“但是她不能走,这女人阴险狡诈,作恶多端,新仇旧恨今夜一起算。”
面对四人的敌意,上官清墨看了看王清雪,对冷傲言说:“傲言何出此言?”
上官清墨曾再三嘱咐过王清雪,不得伤害水晶之恋!
可她不止一次动了杀心,王清雪怕被他们揭露,于是抢先说道:
“你想干什么?莫要忘了我可是与你们共同御敌,你这般过河拆桥,就不怕人耻笑?”
“过河拆桥?耻笑?”冷傲言轻嗤一声,满脸厌恶,“该遭人耻笑的是你,你这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女人,连自己人都能下黑手。
少拿共同御敌做幌子,你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听他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王清雪丝毫不在意,极力辩解道:“我自保有什么错?”
说着眼睛瞟向水晶之恋,鄙夷的哼笑一声:“难道要我像某人一样,做个处处都要人救的废物?”
水晶之恋神色一震,知道王清雪是在指桑骂槐,讽刺自己是个废物。
偏偏人家没有指名道姓,自己若是回怼,无疑是对号入座,自取其辱。
这种感觉就像吃了死苍蝇一般难受,恶心。
其他几人亦是如此,无一人出言,也不敢乱看,只能无比气愤的瞪着王清雪。
王清雪甚是得意,她正是抓住了这样的心理,才能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她嫌暗讽不过瘾,不如明嘲来的痛快,也好借机羞辱一番。
刚要开口,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思路,“受死吧!”
变本加厉是王清雪一贯的作风,为免她再口出恶言,冷傲言决定了结她,果断的提剑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