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承庆心神稍安,继续提议:“中书令,梁国公房玄龄。”
呵呵…
看来,阿妹并非偏爱年长。
如此,兄长心中有数。
卢倚澜竟点头赞同:“可!”
吧嗒——
...
卢承庆的下巴险些惊得掉落在地,急忙弥补道:“那个……房玄龄大人的妻子乃是闻名遐迩的妒妇,吃醋这词,正是由房夫人的故事流传开来的。”
卢倚澜淡然自若:“无妨,兄长你再多想几个名字便是。”
卢承庆:……
这真是魔怔了!
妹妹,你简直是疯狂至极!
且不论年龄差距,这可都是有家室之人。
莫非,你竟想成为别人的侧室?
这太荒诞了!
为兄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正当此时。
卢倚澜灵光一闪,道:“对了,还有杜如晦、魏征……”
嘭——
卢承庆直挺挺地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内心深处传来阵阵悲叹。
我亲爱的妹妹啊!
你选人的眼光可真独到!
就说杜如晦吧,身体如此虚弱,即便他同意纳妾,你去了岂不是要守活寡?
再说魏征……
这个嘴上不饶人的魏喷子,若得知你的心思,他定会让你喷到灵魂都消散!?
“兄长——”
“你这是怎么了?”
卢倚澜惊呼。
卢承庆躺在地上,只想就此晕厥过去。
然而,越想逃避,意识却愈发清醒。
他苦笑着:“我……没……没事……”
卢倚澜舒了口气,搀扶起他,说道:“兄长,如果你身体不适,应尽早求医问药。”
卢承庆:……
为兄身体康健。
只是,妹妹你脑子可能出了点问题。
卢倚澜续言:“兄长,你帮我跑一趟房玄龄、杜如晦和魏征的府邸吧。如果实在不成,最后再去求求孔颖达大人。”
砰——
卢承庆刚站稳,闻言又重重跌倒在地。
天哪!
真是罪孽深重!
不仅一家家拜访,还要我这亲哥为你出头。
前三个人不行,竟然还想去……求孔颖达?
求他人接纳你为妾吗?
苍天啊!
赐我一道雷,劈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