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内,高虎为其拉上房门,李长州还未坐定,黑袍人掀开头套,当即拜下。
来人正是张蒲,李长州坐到圆桌旁,自顾自倒了杯茶水。
“张蒲啊,不是说过无大事不来寻我么。”
张蒲陪着笑,却比哭还难看。
“大将军,此来确有要事。”
“快说。”
得了指令,张蒲才道:“陵升岛传信,承包北岛的商人们从帝丘运送了大批的建筑物资,那玉桂帮见物资太多,算是倾巢出动了,想要将物资船全吞下。我军乔装成船上力夫,和玉桂帮大战一场。”
张蒲还未讲完,李长州便敲着桌子道:“讲重点。”
“是,玉桂帮被重创,不过未能俘获贼首,玉桂帮残部已经退到狼牙山大寨,据险而守,我军目前还未能攻山。”
“嗯,还有呢。”
李长州知道这张蒲亲自来一趟,肯定不是为了说这点事情。
“呃,三眼盟传来消息,说公玉老爷病倒了。”
“阿公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倒?”
张蒲见李长州脸色微变,一时支支吾吾起来,似不敢明言。
张蒲是什么尿性李长州还能不知,怒喝道:“有屁快放!”
被这一声呵斥,张蒲也不敢隐瞒,递上一个被拆过的信封。
“李耿传来密信,与公玉老爷的病情有关。大将军多日未显踪迹,小的怕有耽搁,便私揭了李耿的密信。密信中说公玉老爷是被家中三子气病的。公玉家三爷,也就是您的三舅舅,相从梁国了。”
李长州展开密信,借着桌上昏黄的烛光鉴阅,一面又问:“这梁国打破东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