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州拉着刘桃让坐下,问道:“刘兄,不知道服部先生可有来此。”
刘桃让触碰到李长州满手心的汗,知道他的意思,是要问服部川今晚会不会刺杀他。
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李长州的手背道:“大将军恐怕要失望了,先生最近不在洛邑,此趟恐怕无缘相见了。”
李长州闻言,大舒一口气,刚才的紧张感转瞬消逝,举起酒杯对张云升和众人道:“今趟来洛邑本就是来寻友的,先生不在略有遗憾。不过在这里能结识如此多的新朋友,也不失为一份收获,感谢各位盛情款待,这杯酒我先干了。”
言罢,李长州端起杯中酒,一口饮尽。
众人见神策大将军和传闻中的独愎性格完全不一样,也都纷纷举起酒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长州和众人也都熟络起来,说起话也少了些顾忌。
李长州用一根筷子敲着精致的瓷碗,漫不经心的道:“今日各位盛情款待,我想不单单只是为我等接风吧。有什么事还请诸位明言吧,趁着我这半醉半醒,说不定就同意了。”
同桌众人闻言,一时色变,只有宋子岳在一旁微笑不语。
众商贾你推我,我推你,最终还是由张云升做代表。
张云升从座上起身,先向李长州行礼,后道:“我等确实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大将军能将这北地的盐茶生意让我等代理。”
“哦!”李长州没想到这群人居然打的是盐茶生意的主意。
池国的盐茶都是官营,分级明确,有适合普通百姓的低价盐茶,也有适合高端消费的特供盐茶,锦山百草就是例子。泽国的盐茶原是由商人经营,这泽国覆灭,所有泽地都归了池国,盐茶生意自然要收归官营,这等若断了这群人的生计,难怪会如此费心招待。
李长州捏着下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
话说一半突然停住,一众商人被吊得心上心下。
“大将军有何难事,若是用得上我等,我等定当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