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在此拦下小子,不知有何事情?”
“呵呵,少年人戒之在色,白侯之才本相平生仅见,可不要误入歧途啊。”
白覃瞬间被闹了个大红脸,不过他很想把逍遥王拉过来看看,什么叫眼光毒辣,什么叫老中医,望闻问切,只一个望便确定了症结所在。
“呵呵呵,林相之言甚是,小子谨记在心。”
“此地不是说话之地,白侯可否赏光万花楼一行?”
白覃被他的脑回路彻底打败,刚刚还劝诫他戒之在色,转眼就邀请他去万花楼,这里的人说话难道都不存储吗?
“林相恕罪,家里为小子熬了药,小子着急回家喝药呢!”白覃眨巴着黑眼圈说道。
“少喝一会也无妨,差人回家取来,咱们边喝边谈。”
还能有这种操作?一边喝着补药,一边霍霍着身体?
“林相,小子真的着急,您有事现在说就成,万花楼就不去了。”
林相见白覃坚持,扫了一眼身后的沙玉景道人,这老沙皮果然很通人性,忙告罪一声离开,还不忘朝白覃拱手告别。
“白侯对陛下有怨言?”
白覃疑惑的看了看林相,不知他这话从何说起。
“呵呵,白侯可知,这一年来朝廷经历了什么?陛下经历了什么?”
白覃摇头,前半年他在槐安,后半年他虽在京都,但一心都扑在农田里,还被罚在家思过月余,确实了解的不多。
“其实你知道,你看看本相就应该明白,这一年里我们都老了很多,身体也差了很多。”
白覃心里警铃大作,仍然面不改色的说道:“林相为国操劳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