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纲,商将军呢,一路上都不见他。”
“侯爷,将军在小王爷马车附近,您也知道,商将军需要一直守在那。”
白覃探出头前后看了看,几乎所有的护卫力量都在这三辆马车附近,即使这一路上不会出现危险,护卫们也都很谨慎。白覃放心的又缩回了马车,一个侯爷把头伸出去太不雅观,又不是没什么见识的幼娘。
觉是不能再睡了,郡主给的几本书翻翻,里面赫然夹着一张纸条,小楷写成的诗句透着一股秀气:
咏花郎
芊芊独北望,
花影淡摇黄。
点点相思意,
飘然去远方。
看完长叹一声,默默地夹在原位置,从小生活在北方的女子就是敞亮,还没经过男方表态,情诗就送了过来,直接拒绝不是太好,只能当做没看见,书本按原来的顺序摆放好,重新扎起来放在包袱里,糕点倒是可以尝尝,可惜太甜了,继续睡觉吧,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看书坏眼睛。
北方的冷空气对男方的影响不是很大,光着膀子在海里训练的人仿佛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周锦昌站在海滩上满脸沧桑之色,自从那个恐怖的夜晚之后,他的人生彻底改变了,一路逃亡至南昌,然后又狗一样的继续南下,最终被手下护送着出了海峡,这片岛屿就是他最终选择的栖息地,多年的经营只剩下了五千忠心的部下,想要发展就要壮大自己的力量,附近的几座岛屿已经被攻克,岛上的原住民在钢刀下只能接受他们的新王,新王的脾气比较大,稍有违抗便会棍棒相加,原住民们敢怒不敢言,年轻人被拉去训练,大海里就是正在接受训练的新兵。
“王爷,钢铁产量太少了,兵器的维修都无法保障,需要尽快想办法。”死里逃生的孙将军站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