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苓四周看了看,院墙边上找了一个木板,一脚踹倒想要行凶的打手,木板啪的一声盖在他的脸上,大汉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白覃不满的看了看毛小苓。
“我说的是掌嘴,你打人家脸干什么?,脸和嘴分的清吗?”
毛小苓只好一只脚踏住了扔在打滚的打手,手中的木板找准了机会狠狠的打在了嘴上,打手终于不在动弹,已经疼晕了过去,满嘴的鲜血混着牙齿流了出来。
“白爵爷您看还满意吗?”毛小苓扔掉沾满了鲜血的木板问道。
“太血腥了,如果再温柔点就比较完美了。”白覃向前走了两步说道。
“谁能出来说说怎么个事情?大清早的都不让人消停一会。”
“白爵爷,小民冤枉啊!”老汉一听是个爵爷,立刻跪在了白覃身前。其他打手皆被震惊的看着一个官家模样的人,等着他下一步的命令。
“不知白爵爷如何称呼,小人好回禀我家大人前来拜访。”官家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道。
“小苓,这人见爵爷我是不是应行跪拜之礼?”白覃并未理他,转过头去对着毛小苓问道。
“回爵爷话,按大周律例是应该行跪拜之礼,违者可施以剐刑。”毛小苓微笑着说道。
“什么是剐刑?”
毛小苓捡起一根棍子微笑着走到管家面前,突然用力的敲在他的膝盖上,管家惨叫一声便跪趴在了地上。
“这就是最简单的剐刑!”毛小苓若无其事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下次不要这么暴力,你是一个女孩子,你可以告诉他让他自己打断自己双腿嘛,女孩太暴力不好找婆家!”白覃一本正经的对毛小苓建议道。
毛小苓用力的握住棍子,尽量克制自己。
“那谁,你们谁回去请你们主子过来一趟,其他的人蹲在墙边等候发落,把这两个货抬一边去,再哭嚎就把另一条腿也打断!”白覃说完之后扶起了扔跪在地上的老汉一家。
这不巧了吗,老汉也姓白,人称白老七,世居此处,家有一子一女,前些日子女儿白小白前去河边清洗衣物,却被几个浪荡子骚扰,儿子白小黑前去阻拦,不小心打伤了一位公子,白老七也赔了银两,但是那公子依旧不依不挠,报了官抓走了白小黑,声称只要让其女儿做了他的侍女,这事才能算完。
白覃偷眼看了看白小白这名女子,确实长得很白净,比毛小苓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