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不用再问,几年前陛下就已经下了均田令,北方各处只要是良家子,每人都会分到一份田地,官家只收税,从来没有租子一说。怀着沉重的心情在各处走了走,都是大同小异。只能说琅琊王确实有不臣之心,只是不知道已经准备到哪种程度,去年国朝这么艰难琅琊王没有趁机夺取政权,看样子还没准备充分,从框底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鸽子,喂了几口粮食,松开手让它自己寻找水源,转身上了骡马返城而去。
回到客栈却见于公子的贴身小童正在等着自己,说于公子做东在燕来楼宴请公子,换身衣服便跟着童子去了。
“白兄,昨晚一别,今日很是想念啊,来来,请坐。”
“于公子太客气了,您请坐。”白覃忙寒暄道。
“不知于公子喊在下过来有何吩咐?”
“昨日白兄醉了之后听小王爷说起白兄以前的事,当真气煞我等,想不到逍遥王竟然如此对待白兄,眼下既然白兄用技逃了过来,不能埋没了白兄,琅琊王经常教育我等说大才必将大用,不过贸然启用白兄恐有人不服,所以小王爷的意思是让白兄先管理一处生意,一旦有所成绩,立刻重用,不知白兄意下如何?”
“白某多谢小王爷抬举!”说完抱拳斜着向上抬起。
“白某初临此地,得小王爷抬爱设宴款待,所谓士为知已者死,请于公子告知小王爷,白某一定肝脑涂地!”
“哈哈哈,好,来,以后你我就为同僚,喝完这杯酒,我带白兄去一处地方。”
二人出了酒楼便上了马车,一路熙熙攘攘不出片刻便停了下来,白覃出了马车抬头一看,“有凤朝阳”四个烫金大字挂在大门上方,气派非常,楼上偶尔有莺莺燕燕探出头来查看,原来是家妓院。这该是何等的嚣张啊,凤乃皇家独用,有凤朝阳用在妓院里,这是对皇帝皇后最大的侮辱。
“于公子不会带我来此寻欢吧!”白覃开玩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