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并没有，忽略了系统耳畔的关心，她只觉得胸腔好像都恍然松了口气。

系统：【什么杀过你，公主你在说什么，沈慕危以前杀过你?不对，我怎么听的这么乱......】

沈慕危闻言握紧了手中的刀，突然狂笑了起来，就连掌心已经被割得流下血迹，也不在乎。

他整个人如坠冰窟般疼痛，蓦然就想到了冷宫里死在寒冬的母妃。

第二次，让他的心痛无法呼吸。

疯狂的笑声传至院外外，沈慕危捏紧了拳头，鲜血落满脚边，漆黑空洞的眼眸划过一缕微弱笑意，他轻声说给自己听，

“皇姐，朕如果死了，你就会原谅朕了吗。”

“朕是真的爱你，皇姐，朕离不开你，你当初给朕过生辰的时候，你不知道朕有多欣喜，那是第一次，朕这十八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气息。”

沈慕危惨笑，想到了沈晚姝说的那些话，瞬间一切都邃然开朗。

若真是他上辈子做了对不起皇姐的事，利用又和她最讨厌的人伤害她，也不怪皇姐从一开始的身居内宫，忽然出现在人面前。

那他遭遇的这一切，或许也不算冤，到头来，还是他伤害了沈晚姝。

裴应衍站在一旁，早就听的眸色翻涌如墨，胸腔戾气腾升，却又因为少女的安抚而熄灭。

这么一想，少女的一切神秘与古怪就都有了解释。

裴应衍阖上了眼，喉结滚动，俊美深邃的面面无表情，却早已内疚，心疼。

而就是这一瞬，沈慕危骤然将刀狠狠插入腹腔，畅快又邀功般的对着皇姐笑，

“你看，皇、皇姐，朕这样......你能不能，原谅朕，朕求求你了，怎、怎么骂朕都可以——”

沈晚姝铁石心肠，望着眼前的一幕，不觉得爽快，却也不心疼，只觉得他咎由自取。

“就凭借你杀了无辜的谢如殃，本宫这辈子，不会原谅你。”

而系统的面板这时也突然更新，它看完后，犹豫了两秒直接打断沈晚姝，说道：【公主，你的愿望无效，不能复活谢如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