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皇帝走后,本以为再无事端。
但裴丞相却再没掩饰存在,直接从公主寝殿中离开。
惜缘宫中许多宫女太监见之大惊失色,却没人敢治裴丞相的罪。
徒留殿中被亲的浑身颤抖,不能动弹的沈晚姝气的脸色通红。
她掐了掐掌心,恨不得现在就扇他一巴掌。
就因为他走时看到了书案前挂的画——
那是江鹤雪送她的,落款还有题字。
裴应衍就跟疯了一般,不仅不顾手上的伤势,横抱起本就浑身敏感的她,直接就压在了桌案前,指着墙上的画,质问她。
问她,是否知道这幅画的意思,是否知道接受了画的意义。
沈晚姝本就觉得一幅画罢了,且画上的还是她,她若直接拒绝,也是让江鹤雪难堪。
且对方又不是单纯的性子,一只狡猾老练的狐狸,她不会觉得他的心真吊在了她身上。
指不定又是拿这个试探她。
可裴应衍不依不挠,执意要她给个回答。
沈晚姝被吻的窒息,脖颈也被裴应衍掐住,对方似乎不是故意的,但手就那么放上来了,耳畔的呼吸偏执又带着阴暗。
“公主,你不说,是不是代表你的心里也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