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知道了,江大人还有事吗?”
沈晚姝消化完,随意睨了一眼,看到殿外的少年正在陪着她的团团玩,像皇子一般,没有形象地蹲在地上,牵着团团的爪子。
沈晚姝嘴角一抽,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沈慕危了。
离她了解的梦中那个疯批又鬼畜的帝王越来越远了。
江鹤雪注意到公主在看着沈慕危,一愣,眼底一闪而过什么。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物什,“公主。”
沈晚姝正巧回过神,想起裴应衍就说过,要把一切奉到她手中,便开口试探:
“江大人,裴大人他有没有对此说过什么?”
江鹤雪动作一顿,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轻嗯一声,“公主果真聪慧,此事稍一想,就点明了。”
他道:“是应衍提出公主当帝师的。”
沈晚姝点了点头,心中不自觉松了口气。
只有裴应衍做了这些事,她才会觉得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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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雪看着她警惕的眉目舒缓了下来,眯了眯眼,默默攥紧了手中的物什。
只片刻,他就重新抿起唇角,笑得如沐春风,“公主,微臣想赠与您一个东西。”
“是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手中的长筒上,是一幅画?还是一副书法字?
是让她好好教授新帝的抄文?
江鹤雪往公主那走近了一步。
走的近了,江鹤雪便要低下头,才能看到公主的表情。
他将那幅画拿出来,展开。
沈晚姝原本还在猜想,看到这话,却是眸色一惊。
因为画上的是她。
画上的女子穿着一身火红耀眼的红裙,模样昳丽无双,站在阳光下,碎阳点缀了她的背影,美如梦幻。
如果不够专心,根本画不出这样的画。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