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可我真的不想让扰扰再次死在我怀里。”
我捂着头,崩溃的坐在座位上。
宁枫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松开了手,叹了口气。
孟婆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带着讥讽,继续说道:“人啊,有时就是死脑筋,就像崔钰,为了一个人,苦守着记忆,等一千年,值得吗?”
“那你呢?你守在这又是为了什么?你一直不肯将你这身皮套脱了,一直不愿意用真面目见人,又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直在桌子旁小口小口酌酒,默默无言的江鹤抬起了头,问道。
听见江鹤的话,孟婆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便恢复原状。
她笑了笑,说道:“小友从哪里听的无稽之谈,老身在这待了上万年全都吾主的旨意,至于你说的真面目,老身一直这副模样,从未变过。”
“真的?”江鹤怀疑的问道。
“真的。”孟婆斩钉截铁,不由分说的说道。
……
不久,半个小时到了,去冥河的那些人全都回来了。
扰扰低着头,失落的跟在人群后面。
所幸扰扰平安无事,我却将头转过去,不敢看她。
“我没有看到妈妈。”扰扰低着头,有些失落。
正当我们想要安慰她时,她却抬起头,主动上来抓住我们的,朝奈何桥那边跑去。
“不过我似乎看到了妈妈的背影,她好像在对岸,走吧,我们去找妈妈。”
孟婆看着我们的身影,笑了,小声说道:“这孩子,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