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细节,只是要提醒你不要太天真,以现在比埃的关系,你还是不要对曼菲士抱任何幻想,他不会真心喜欢你的,你是敌国的公主,你们是势不两立的敌对关系,懂不懂?他的心早就被尼罗河女儿占满了,你在他身上花精力,到头来的伤害可不止是身心上的,还会牵扯到国家,你明白吗?”就像她和伊兹密,她再怎么努力都取代不了尼罗河女儿在伊兹密心里的位置,更何况米达文还是曼菲士最憎恨的敌人的妹妹。
米达文站在水中,水波纹反射在身上,明艳如水中的仙子,脸上满是执着和对爱情的向往:“我爱他不关任何人,任何身份背景,任何国家的事,甚至不关曼菲士的事,这只关我米达文的事。尤蜜儿,我和你不一样,你不敢跟尼罗河女儿争,是因为你没有自信。凭什么天底下的好男人都让她一个人给占了?我米达文偏不信!我想得到的一定会尽全力去追求,直到得到为止,他可以不爱我,我爱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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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蜜儿教训她:“典型的自我中心,公主病已进入膏肓,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米达文不服:“你才不懂什么是爱,别跟我说什么成全,那不过是你不敢争的借口。你自己爱的人,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爱?!让给别人去爱,你以为把尼罗河女儿留下来,她就会真正去爱伊兹密吗?!她心里只有曼菲士!你只会让哥哥更痛苦!”
可是如果让伊兹密每天面对不爱的自己,得不到真正爱的人岂不是更痛苦吗?尤蜜儿这样想。
米达文拉起她的手:“你跟我过来,去跟哥哥服个软,说你不想去埃及。”
尤蜜儿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是滋味:她在伊兹密面前还不够服软吗?她那样卑微的在他面前哀求,还不是一样被狠狠推开,她去争了,争不过而已。
“滚!不去!“她说,站起来转身就走。
米达文气得直跺脚:“尤蜜儿!你给我站住!你敢走!”
尤蜜儿当做没听见,头也不回地走了。
……
……
尤蜜儿路过花园,看见伊兹密正扶着尼罗河女儿出来晒太阳。她因为长时间躺卧,肌肉功能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身体很虚弱,走路似乎有些不稳,需要伊兹密扶着,一步一步走得甚是艰难。
凯罗尔在她和缪塔丽丝闹矛盾的时候就醒了,整个宫廷都为之欢庆沸腾,奔走相告;伊兹密正在谈判也第一时间赶了回来,于是才会抓到她去探望曼菲士的现场。
难怪昨天伊兹密对她的态度那么冷漠,呵,她苦笑一下。
花园就一条小路,三人照了面,尤蜜儿想躲都来不及。
靠在伊兹密怀中的凯罗尔一身如初雪一般的长裙,裙摆上绣有朵朵娇艳欲滴的粉嫩荷花,腰上系着金色的腰带,腰带的扣袢是一朵金色镶粉钻的荷花,金色大波浪的齐腰长发充满蓬松的空气感,一朵朵小小的粉色荷花隐约藏在发间,在阳光下,她整个人闪闪发亮,如女神一般,那么耀眼,那么高贵。即便苍白的唇色偶尔透露出的虚弱,也更让她平增了几分弱柳扶风的娇柔,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去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