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密从坐下到现在就晃酒杯,一副爱吃不吃的样子,他挑挑眉,语气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你现在什么意思?要我回哈图萨?过河拆桥?把我利用完了就一脚踹了?”
尤蜜儿掏掏耳朵,被他一连串的问题搞得眉眼紧皱:“瞧你说的,多难听啊。我不过是想去埃及找我的回忆。”
“那我陪你去不就行了。”伊兹密立刻接话。
“不行,不行,我这一找还不知道要找多久呢,你先回去,你离开哈图萨也那么久了,现在哈图萨大搞肃清运动,再不回去我担心你会被废,你还要不要当王子了?”她身子微微前倾,苦口婆心的劝他。
伊兹密垂下星辰一般美丽的眼眸,好像在思量,最后说了一句差点让尤蜜儿差点喷饭的话:
“原来你是嫌弃我了,见我大势不在,王子地位不保,所以才去找你的旧爱?”
“王子殿下,您别折煞我了,我何德何能可以嫌弃您啊。”尤蜜儿做出哀求状,“我是找记忆,记忆!不是旧爱!”
“你的记忆里不就有你的旧爱?”
“伊兹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知道,除了爱,还有责任。你懂不懂?”如果她有丈夫,她必须去履行妻子的责任。记忆中的身影依旧模糊,却深入她的灵魂。
“好啊,你对他有责任。”伊兹密转头看看窗外,很快又转回来,眯起眼望向尤蜜儿,眼神锐利“那我呢?”
“我……”尤蜜儿一下子语塞,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到时候怎么处理?他们已经那什么了,这样算什么啊。
她颓废地向后靠进靠垫里,转眼望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窗外的雪山,山顶白雪皑皑,阳光洒在山顶,将山头染成金黄色,在蔚蓝的天空下显得圣洁而神秘,微风吹过带来一阵冰山的清凉,驱走了夏日的炎热。
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男人们戴着腰刀,穿着向上带弯的靴子;女人们围着面纱,露出漂亮的眼睛;小贩卖力吆喝,花花绿绿,高矮不一的挡棚下是摆满商品的摊子;原来神圣和世俗可以如此贴近,这座比泰多的中部小城散发着独特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