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南住了院,是温述送他去医院的,悉心跟着跑了很久。
卫拾听说了。
不过,即便没有听说,卫拾也总会知晓的。
温述给他打了电话。
“卫拾!你这个疯子,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南南不过只是说了林光霁几句,你就对南南下这么狠的狠手?你知不知道,听说可能需要缝针,南南在医院里哭成什么样了!你就这么重色轻友?!”
“不知道。”
卫拾说道:“重色轻友这个名头,不必给我安,柏安南也没有把我当做朋友啊……你可以问问他。”
手机,是开着免提的,放在车上的。
听着温述这么说,卫拾把车停在了路边,拿起了手机接听。
“他找你陪着他去医院的?”
“是啊,南南还小的时候就出国了,他在国内没有什么朋友,就只有我和你两个!结果呢,还是你伤害了他!他除了找我,还能找谁?他找到我的时候,我义愤填膺的问他是谁伤了他,说要替他报仇!他还支支吾吾的,好久才说!卫拾,即便你伤害了南南,南南还想着帮你掩盖罪行,而你呢?你这个没良心的,根本不管他!!”
“嗯,他活该。”
卫拾淡淡的应了声,“你告诉他,不要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