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到了五,门被打开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在丈夫的陪同下走出来。
几分钟后,晏琰脱下白大褂,拿上外套出来了,他刚刚带上门,身后就传来欣喜的女声:“大哥。”
晏琰转身,女孩正双眼亮亮地看着他。
他没有应声。
岑桑抿了抿唇,努力把眼底的失落掩藏起来,随后看着他露出了最真诚的笑容,本就娇软的音色因为胆怯更加轻柔许多。
“今天是家宴,你要不要回家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她语气弱弱地祈求。
这是岑桑第一次来晏琰工作的地方,第一次能这么久地看着他。
其实以前,她也有在别的地方见过他很多次,但都是偷偷摸摸的匆匆一面,他甚至都没有看到自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对自己的双胞胎哥哥都没有这么强烈的亲近感,却对同父异母的晏琰感情深厚,夏晴雨偶尔会生气说她是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可能是因为,在她被密密麻麻毫无空隙的名媛淑女兴趣班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只有晏琰会跟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