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鸢被肩上突然传来的重量拉回心神,她垂眸去看,男人刚好收回给她披外套的手。
“最近天气反复,感冒的人很多。”晏琰目光很礼貌,只在她被冻得微微发紫的手指上看了看,“不要贪凉。”
他没有再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只有受邀宾客才能进来的中医展会。
他一直知道她有很多秘密。
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便不会多问。
拂鸢攥着西装外套的袖口,指节因为用力有些泛白,许久,她才重新抬眸看他,眼里带着笑:“你对女孩子都这么绅士温柔吗?”
“不是。”晏琰实话实说,“我身边没有什么异性朋友,关系亲近一些的就只有舅舅家的表妹了,不过她从小就很懂事,没让家里操过心。”
他很有异性缘,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是最醒目的存在,但他气场太冷,敢上前搭讪的女士都是极为勇气可嘉的。
但沛无瑕,一个心机叵测虚伪恶毒的女人,也敢染指天上月?
她原本没打算搞姓沛的那一家子跳梁小丑的。
拂鸢目光幽深。
但他们若是再敢自作孽,就别怪她连着当年沛无婳母女二人的账一起算了。
不过话说回来,晏琰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他这么优秀,家里可能早开始给他物色安排了。
那些人她都不放心。
她会亲自帮他把关,找一个足以和他相配的好女孩,能够真心待他,与他一起共度余生。
拂鸢刚想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