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汽车,一辆马车,载着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出发,前往文静二姨婆家,明晃晃的一言不合就打杂的架势。
到地方下车。
温尚清梁芝华打头,一人牵着文静二姨,一人牵着强子。
文静大舅两口子带着孩子走第二排,文建军温栋瑜领着孩子走第三排,高歌顾辰垫后。
一人行有浩浩荡荡的往强子家走。
进家进院的,也没人迎接,走到屋门口只听到一个老婆子的骂咧声:“娘老子回来就跑回去了?养不熟的白眼狼,白吃家里这么多年的饭了?还知道是谁家人不?这都多久了?也不回来干活儿来?指望我一个老婆子干呢?不孝的东西!去,你去把她提溜回来,家里这么多活她不干谁干?一家子讨吃货,家都让他儿子端了,回来干啥?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去,她不回来你就打回来……”
只听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出来:“娘,她该回来的时候回来呀嘛!去什么去?她头上还顶着血纱布呢,我去了再让大舅哥打回来。我才不去!”
文静一大家子可听不下去了,连高歌顾辰都想上前揍人了。
温尚清气的一脚踹开堂屋门,一行人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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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屋子里一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屋顶墙壁柜子都是黑不溜秋的,看不出原色,地面上土哄哄的,干黄的玉米叶子到处都是。
一看这个情形,一行人连打人的欲望都没了,只想找出证件拎上人就走,太脏了,太恶心了,在那个屋子里连呼吸都是奢求。
也不知道强子娘俩是怎么忍受到现在的。
文静二姨进自己屋翻出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文静大舅去强子奶奶屋把强子爹提溜出来,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走了。
被拎出来的强子爹还是穿的毛衣毛裤,这身毛衣毛裤如果还能看出原色的话,应该是温栋瑜三年前给织的。
因为家里人的毛衣毛裤,不论大人小孩,都是温栋瑜给织的。
也不管天气有多冷,也不管强子爹穿的薄厚,把他扔在马车尾,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出发了,下一站目的地——县民政局。
因为马车太慢,又着急办手续,一行人又返回文静大舅家把马车停下,把骡子放开让它在院子里自由活动。然后就又锁门走了,十六个人挤两辆皮卡,严重超载。
现在没有超载一说,因为不想见到烂人,文静大舅把强子爹扔在皮卡后车斗里吹西北风。
少了一个挤座位的,松宽不少,心情都舒畅了。
二十分钟,一行人赶到了文静家门口。
因为文静家正好在村里来县里的路边。
赶回文静家时,就看到两辆二零二候在大门前。每辆车上仰躺着四个看起来就十分强壮有力的汉子。
也不知道他们几点就出发了,从哪里来?这么早就到了。
看到来人,车里的人也不仰着了,都下车来,敬礼问好。
原来是守在市里的沈飞,带着驻扎在市里山上的几个弟兄来撑场子了。
早上六点出发,一个来小时到的。
一行人,也没多做停留,过家门而不入,两辆车变四辆车,直接开往民政局。
一路上强子爹也不知道是冷的动不了,还是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不敢动,就悄默蔫声的在后斗子猫着。
到民政局,一行人除了梁芝华和孩子们继续待在车里,剩下的人在温尚清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走进民政局大厅。
民政局也没见过这阵仗,都不敢上前不敢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