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旧在尽心尽力的支援灾区。
景爷爷在首都组织人手从山上砍伐树木做床板床架,又联系人从各个大小工厂采购大型帐篷和大型食堂用的大型锅灶,实在不行就买军用帆布和家用电饭锅都行,回来自己用木头做支架也好,只要能保证战士们可以吃好睡好就行。当然,买这些东西没有用公司的钱,景爷爷把自己的藏品——一个青铜鼎、一个和田玉印章和一副金镶玉手镯还有自己所有的勋章拿出来上交国家博物馆,厚着脸皮跟博物馆多要了些奖励,拿这笔钱买的帐篷和锅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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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师长还在地区师长的位置上,在没有接班人的前提下,自己还是能做的了这个师的主的,他下令:把师部所有的帐篷和闲余的行军包全部打包装车,拨一半师部财政款购买赈灾所需物资打包装车,再派一个旅的兵力一起前往灾区抗洪救灾。他这个一师之长作为领事人会一同前往。
文建军二哥这边也是各种忧愁,一方面是为灾区救灾的战士们感到辛苦,一方面想完成弟弟的第一次相求,一方面还忧愁自己位置不算太高,自己做不得主。哎!好在都是成年人,用成年人的礼尚往来、用成年人的软磨硬泡、用成年人的唯利是图,终于,矿区一把手亲自签了条子批了一百吨煤炭,分别送往南北灾区。
温尚清梁芝华老两口让沈飞把店面里的全部款项集结到一起,去到处采购面粉和猪肉,为了方便制作,老两口不怕晕车的住到了山区,组织山区里的汉子们和孤儿们都包包子包饺子,不论美丑,能吃就行。材料实在不够,就把山上还没有完全长成的鸡、猪、羊都杀了做馅儿。还把内脏清理干净做了卤煮,一直放在带火的锅里煮着就送到了灾区。又把山区所有的蛋煮熟了腌制成了咸蛋,全部送往灾区,这样处理既能不怕破损又能够长期保存,还能给战士们提供盐分。
在家的文静不知道自己爸爸因为心疼灾区救灾的战士们已经惦记上了自己的好运气,可是除了景阳,谁都不知道,自己的好运气已经没有了!文静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能干些什么,索性拉着景阳天天跑证券交易所,全部买短期股票,频繁的卖出买进拿快钱,想着拿这些钱购买赈灾物资支援灾区。
不得不说,血缘关系真的是很微妙,文静这些日子也认真考虑过要不要买些国外的类似彩票的东西,看看能不能中大奖。这个想法也跟景阳说过,景阳不了解国外的彩票,也不知道怎么买。对这个想法束手无策的俩孩子,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专注到股票的世界里。
兑换完所有股票盈利的景阳看到身边低着头的文静,担心的问:“怎么了?”
文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听到,还在继续感慨:唉,上辈子的自己现在还在上二年级,不懂得人间疾苦,洪灾发生的时候学校要求捐款,因为自家是两个孩子,捐款也得捐两份,那会儿只心疼着捐出去的两个烧饼钱,却不知这一点点钱对灾区来说半点儿用没有,还有可能这些钱都到不了灾区就被好发国难财的丧良心的家伙昧下了。想到这些每当国家有难就会趁机发国难财的家伙们,文静就想咬碎他们!
景阳弯腰看着文静没有神采的大眼睛,脸上一会儿龇牙一会儿皱眉的小表情,很是担心:“小丫头,你想到了什么?怎么这个表情?有什么事说出来咱们一起解决!别憋在心里啊?”
文静看着面前越来越清晰的帅脸才慢慢回神儿:“啊?哦!没啥,就是觉得哪哪都需要钱,就说赈灾,钱少了就不顶用。”
景阳听到这话才稍稍放心:“哦,这样啊,别太严格要求自己,有多大能力就贡献多大力量,逼迫自己太过会累的。咱们这不是一直在努力嘛?”
文静叹气:“唉,还是太穷了,咱们国家还是不够发达。按说以咱们国家的优良传统,应该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你看现在,除了人民子弟兵任劳任怨,其他主动支援的能有多少?还有那么多发国难财的,哄抬物价,以次充好,贪墨善款,还有好多做面子功夫沽名钓誉的,唉!”
景阳:“你说得对,按理说,大难当头,应各显本色,但人心是自私的,是贪婪的,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我们做到自己最大能力就好,我们身后还有我们的国家,别把压力都压在一个人身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文静点点头,乖乖的应了一声:“好。”
实则,文静觉得心力交瘁,懒怠开口了。
带着股市上赚来的钱,文静跟着景阳回到家,给文建军打了个电话:“爸爸,灾区还需要什么?我们刚筹集到一点钱,需要什么我们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