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国家发展中走过的道路、错过的脚步,老天爷爷让自己回来是为了什么?自己能重生回来,老天爷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自己吗?为什么不明说呢?老太太我上辈子就是个直脑子,不说明白让自己体会只能是零好吧?
上辈子自己的生命里,除了工作家庭再无它物,被生存的艰辛磨掉了理想,被生存的重担磨灭了为理想而战的动力,被生存的苦难磨碎了向理想奋进前行的方向。
年轻时应付婆媳矛盾的历史难题、暴躁妈宝丈夫的自私自利、薅秃头顶的子女教育问题,周旋于医院领导与制度的剥削压榨、同事间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日益加剧的医患矛盾中,精疲力竭;退休后亲朋间的婚丧嫁娶人际走动、儿子成家立业孕育下一代、自身身体的老弱病矫劳资伤财压弯了脊梁、压挫了志气,昏昏沉沉庸庸碌碌,不似行尸也是走肉。没有什么可以为现在这个时代的祖国奉献一份力的信息与经验。
老天爷给自己这个重生回来的机会是为了什么?让我享福?不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最是至理名言,我有什么可以值得老天爷让我重活一次的闪光点?重生回来附赠的好运气可以吗?难道去外国买好多好多彩票把外币带回来?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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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事情可以记在笔记本上,以后倒是可以试试!
哎,我的记事本呢?貌似还没有一个固定的专记这类事情的记事本哎,嗯,一会儿可以买一个。
景阳看着愁绪寄住在眉头的文静,一会儿摇头晃脑,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挤眉噘嘴,不明白小丫头这是看到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才这个样子,但明白一点,刚才自己说的话小丫头一句也没听见,然后揉揉小丫头还没有薅秃的发顶,拉回小丫头的思绪,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文静茫然了一阵,情绪明显比刚出家门时要低落很多,蔫儿哒哒地回了句:“行,来你本家了,都听你的,只要不晕车,啥都好说。话说回来,你回来了不陪着你爷爷他不会生气吗?”
景阳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不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