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无疑,鉴定完毕!”文静小声嘀咕了两句,跟着抱着妹妹的爸爸身后去睡觉,实在是太晚了,身体还很小,果然熬不住,沾枕头就着,睡得死死的。
看着闺女都睡下,夫妻俩回到自己卧房,又消化了很久才恢复到接近正常的状态。
躺在床上的温栋瑜猛地转头对文建军说:“不行,我要起来去把彩票藏好,要不明天早上起来不见了咋办?”
文建军揽住自己妻子,安慰道:“不用担心,就在自己家里,闺女儿拿烟灰缸压住了,门窗也关严实了,不会没有的,除非是全家一起做梦,没事,睡吧,明天早起咱们拿着彩票带着孩子去市里连兑奖带玩耍,孩子们到这么大还没带着去外头见见世面,这回有钱了,有富阳女儿,明天好好玩儿,今儿先睡吧!” 纨绔少爷星域纵横
温栋瑜还是不放心,挣扎着非把彩票平整的放在自家丈夫钱包的最大夹层里保证拿出来的时候不会有损坏,又把钱包好好的放在自己丈夫的内层衣兜里,保证不被小偷摸去,才安心躺下。躺下后又想到去市里的一路,这回是带着孩子们去,得带全了东西省的路上有状况没法儿解决,便问自己丈夫寻主意:“明天需要带点儿啥吃食用什的不?以前还没带孩子出过门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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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带杯热水吧,孩子们没喝过凉水,看喝了肚子疼。剩下的去了市里需要啥咱再买,现在有钱了,不能委屈了你和孩子们,咱少带点路上轻便也好照顾孩子,而且去市里兑奖成功了回来需要拿的东西可不少。明天去市里办完事咱也下次馆子开开荤,尽量留多多的时间,剩余的时间够了就带孩子们去动物园和人民公园玩玩,再留点儿时间上火车前咱去东方购物中心买点儿东西回来,这些年跟着我受苦了,以后只享福就好,还是沾了咱闺女儿的光呢,我这当丈夫当父亲的真是有愧呀。”建军说完叹了口气,自我安慰了一会儿搂着温栋瑜,亲了亲自己媳妇的脸颊,相拥而眠。
临进入深睡眠前,温栋瑜还再呢喃:“那就再拿点儿卫生纸吧,不占地方也不沉,概也不在外头吃喝,万一孩子们闹个肚子什么的有得用,市里公共卫生间卖的纸可贵了。虽说有钱了,也不能乱造,老话说的好——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换来的这笔巨款,不能折损了孩子的福运。你以后也不用太辛苦了,我不想你去工地打工,虽说有工程师的证,但也保不准人在外,身单影只的受欺负,咱都是实在人不咋懂得拒绝,人让你干额外的活儿你自己肯定要受着,我怕你辛苦……”
哎,真以为我睡着了就啥都听不见了?肆无忌惮地撒狗粮!撒的量足足的,足够撑到明天早上也吃不下饭了!文静悄咪咪地猫在被窝里又悄咪咪地撇嘴,若有灯光照射,肯定能发现文静现在撇着的嘴角是向上高高翘起的。
文静在被窝里悄咪咪地听着自己父母互相的低声关怀,长出一口气,放心吧,这辈子肯定不让你们再上辈子的受苦了。明天如果有人敢偷彩票,剁手!明天如果有人不给兑奖,上访!明天如果有人敢抢奖金,断头!上辈子的所见所闻教给自己一个道理,那就是——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重来一次,老天爷爷白给的一条命,怕个啥子呦!这辈子咱们全家都是享福的命,谁也改变不了!谁也抢夺不了!谁也阻挡不了!
后半夜,文静盘算着明天用这笔奖金购置些什么,怎么安全保存,怎样的分配比例等等,想着这些问题,文静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而情绪波动幅度巨大的家人也都渐渐的进入了深睡眠,就连院子里的塞虎都用自己的爪子蒙住了耳朵眼睛,打起了鼾,看起来无比惬意无比幸福。
“妈妈,咱们真的要去市里玩吗?咱们一家全都去吗?我跟姐姐还没有去过大城市呢!市里大不大?都有什么玩的呀?咱们能玩什么呀?好玩吗?有好吃的吗?贵不贵啊?咱们去几天呀?好想一直玩儿哦!”早上五点半,双双喋喋不休的小嘴充分体现出现在小心心里的兴奋劲儿,嘴上不停歇,动作上却很是配合妈妈,自己利落地穿着自己的衣服起身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