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苏丰年就组织了杀猪匠和狩猎队的人，在村口小广场开始宰杀马鹿和野猪。

苏月和云沐熙去猪圈拿野鸡和野兔，这才发现，李明竟然住在猪圈里。

他整个人没了精神，低着头颓丧得很，自顾自地喂着猪，对苏月和云沐熙视若无睹。

自从考零分的事情曝光后，他就被苏丰年安排了喂猪的活儿。

猪圈臭不可闻，喂猪难免也会沾染上臭味，洗都洗不掉。

知青点那些知青都很嫌弃他，排斥他，每日看人家冷脸，他倍受打击，就主动搬到了猪圈。

至少这些猪不会因为他考零分而看不起他，反而因为他天天喂食，都对他很亲近。

苏月也没说什么，跟云沐熙拿了野鸡、野兔就去村口小广场了。

其实考零分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李明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自己调整好心态，那么等以后回城了，没人知道这里的事情，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但如果他非要钻牛角尖，别人说什么他也只会觉得是施舍是怜悯，毫无意义。

不过苏月见过苏丰年的时候还是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