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工前,苏丰年就召集大家说了要开设夜校的事儿。
村里人议论纷纷,颇有微言,但是听到是公社上面安排的学习任务,不参加的人要扣工分,也没人敢冒头说些什么,生怕自己成为被枪打的出头鸟。
他们也不是爱惜羽毛,主要是怕被扣工分。
知青就不一样了,他们自然没被大队长一番话忽悠到,要真是随随便便就扣他们的工分,他们大可以去举报。
而且,有些知青还是有家底的,根本就不怕扣工分。
眼看几个知青义愤填膺地挑起事儿来,说得村里人都有些动摇了。
苏月赶忙上前,在苏丰年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苏丰年向来是脚踏实地,从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事儿,所以压根想不到什么拿捏人的方法,苏月一席话,完全给他打开了新大陆。
不仅能解决知青们不想上夜校的问题,也能从根源上杜绝那些知青为了工农兵大学名额争着上他家送礼,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他立刻按苏月说的,提起了关于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
要知道每年公社上面都会分下来一两个推荐去上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这是目前除了在城里找到工作单位接收以外唯一能回城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