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月说一天就给一块钱的工钱,按布拉吉的卖价来说不算高,但是放在这年代的村里已经是一份很高的收入了。
要是说出去,来报名的人肯定要踏破苏家的门槛。
正好苏瑞雪家有个儿媳妇,还有两个女儿,都是老实人,手艺还行,话也不多,苏老太觉得正合适。
她也没空手上门,拿背篓装上了苏月给她的一斤桃酥和一斤红糖,底下还有一只活的野鸡。
苏瑞雪是村里的会计,平时跟苏家来往不算多,也算是避嫌,怕村里人说她老是给苏家多算工分。
其实她从没偏颇过,主要还是苏家人自己争气,大人基本都是满工分。
虽然苏月不上工,但几个孩子也每天打猪草赚工分,苏星一家每次回来也都下地,赚的工分都是算在苏家的,那一年下来,工分能少的了吗。
村里人眼红苏月不上工的不少,从前酸言酸语的也不少,后来被苏老太打怕了,才转为背地偷偷说。
“老三媳妇来了啊,有什么事情吗?”苏瑞雪其实对这个弟妹也是有点怵的,毕竟她打人的时候,旁观的人都觉得疼。
苏老太才不管她的小心思,坦坦荡荡地放下背篓,进屋找了张椅子坐下。
还很自然地接过苏瑞雪儿媳妇递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