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早上很早就醒了。
但是安又感觉自己还没有睡醒,还在做梦。
因为困扰了自己大半个月的恐怖伤口消失了!
除了一条没毛的疤痕,没有什么能证明它的存在。
安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脸。
“嗷呜!!!”
疼的都叫破了喉咙,他这一下是完全不给自己留情。
安的伴侣也被这声音惊醒,起床急忙摸了摸安。
焦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当家的你怎么样了?是伤没好透吗??我这就去叫祭司大人!!”
安的伴侣这段时间被吓坏了,她不希望安再出什么事了。
安急忙拉住要找祭司的伴侣。
“等等,我没事!刚刚是我自己给掐的。”
安的伴侣狐疑的看了看安:“真的没事吗?”
安连忙点头:“真的真的!!不信你掐我一下试试!”
然后。。。。。。
“嗷!!!呜!!!!”
安的伴侣掐着安的耳朵,用力的扭了一下。
边扭边吼道:“没事了叫这么大声干嘛??想吓死老娘啊!!躺了大半个月皮痒了是不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
“唉唉唉~老婆,别扭了!耳朵要断了!”
听见安的哀求声,安的伴侣才放开了手。
然后给安揉了揉耳朵,轻声说道:“当家的,看着你活蹦乱跳的,我心里高兴。自从那次你受伤后,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呜~”
说着说着便哭泣了起来,好像要把近期的委屈全发泄出来。
安抱住了伴侣,轻轻的拍着她的头。
无声的安慰着。
这些日子,虽然有邻居们跟族长大人的接济,但还是过的很艰难。
过了一会儿,安的伴侣也哭够了。
安温柔的说道:“老婆,能告诉我昏迷后的事情吗?”
安的伴侣在安的怀中点点头,开始说着这一段时间的事情。
“你昏迷以后,两位祭司学徒也全力救治着你。然而并没有太大效果,我知道她们尽力了。但是。。。。。。我还是失望,那时候我在心里想,要是她们是真正的祭司就好了!那样就能治好你了!”
“我知道我不该那么想,但我就是忍不住。。。。。。”
“昨天晚上,你又一次变得很烫。甚至在说胡话了!”
安的伴侣忘不掉昨天昏迷后的安,嘴里还说着:“老婆,饿了吧。我去给你抓你最喜欢吃的嘟嘟兽。。。。。。”
他都成那个样子了,还担心着自己。
想到这里,安的妻子眼睛又开始红了起来。但忍住没有哭,她不想她的丈夫再担心她了。
顿了一下,安的伴侣继续说道:“我请求巡逻勇士去找祭司学徒大人们过来,虽然她们治不好你,但至少能让你不那么难受!”
“后来,有一位毛掉完了的猴兽人。。。。。。嗷~祭司大人,请原谅我这么称呼您。但当时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听说他是一名流浪祭司,我原本并没有抱太大期望。毕竟你的伤势是连前任祭司大人都没有办法的!”
“后来,我们看到了他施展神奇的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