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县令手里穿到一半的鞋子都被吓得掉在了地上。
县令脸上的表情和刚刚完全不一样了。
“不是,那个瘟神怎么来了?”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将衣服穿戴好,直接来到了大堂上。
结果发现来的居然只有桑未晚一个人。
完全没将她旁边的桑如当成人看。
不由得松了口气。
如果只有桑未晚一个人的话,那他是完全可以解决的。
理了理衣衫,身为县令的派头一下就出来了。
“堂下何人,何事击鼓鸣冤?”
“你可知道,按照我朝律法,你若是虚假状告,可是要挨板子的。”
桑未晚心中冷笑。
这是还没听自己要说什么呢,就已经想好要让她状告失败了?
她站得笔直,也不行礼,说话的语气是毫不客气:“你不认识我是谁?”
因为桑未晚击打许多年未曾响过的鸣冤鼓,在县衙外早就围上了层层叠叠来看热闹的人。
他们一是想看看,来这敲鼓的是何人,二也是想听听,到底多大的冤情,才能让人来这里敲响鸣冤鼓。
要知道,鸣冤鼓一旦敲响,如果最后的案子状告失败,那就要击打三十大板。
几乎是将自己的一条命都可以搭上去的程度。
当众人听到桑未晚说的话之后,纷纷开始议论。
“这人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和县令说话都这么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