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都是沧桑，明明是少年的模样，但是他满头的白发。

他的修为很高，但是穿的却破破烂烂的。

他身后跟着很多的人，他们的修为也很高，他们很团结，在八重山上大开杀戒。

而她因为那副棺材，力量突然被束缚住了。

那副棺材竟然破了她设下的屏障，八重山被灭了，这里经历了一场浩劫，所有人都死了。

包括那个白发的少年。

被李商君，还有他的妻子赵凝霜围攻而死。

他们两个的修为，甚至比那少年还要强。

但是她没看到那白发少年眼里有恐惧和不甘，只有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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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尸山血海之中，她听到有人说。

“对不起啊，这一次我又失败了。”

“已经很好了，这一次，你至少知道了前两世不知道的东西。”

“可是那个洪先生还没有死，他计计划还会继续。”

“是啊，那是后面的剧情了，所以我们还要再来一次。”

“我要撑不住了，我看着她死了三次。”

“所以你要救她。”

“我会有心魔吗？”

“会吧，你会克服吗？”

“会吧。”

她眼前闪过白光，记忆渐渐消失。

咔嚓——

惊雷劈在山顶，萧芫猛地睁开眼睛。

她的心猛烈的跳动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种无力的悲伤从她心脏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蔓延到她的全身。

“小笔，你看到了吗？”

小笔沉默着。

“小笔。”萧芫的声音有些颤抖。

小笔轻声道：“主人，我在呢！”

萧芫：“你也看到了，对不对？你我本是一体，你也看到了。”

小笔：“主人，我看到了。”

萧芫：“那是我的第三世，在那一世，我被祭炼了，我成了器灵，还是李商君的器灵，是吗？”

小笔：“是。”

萧芫站起来，慢慢走到帐篷外，看着开始飘落的雨丝。

“小笔，我觉得，随着天道意识的增强，我的记忆在慢慢回归。”

她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似乎想要以此来掩饰她的慌乱：“你说，我和水梵尘到底经历了多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