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看到了萧芫脸上的迷茫，以为她并不知道这个词。

笑着说：“八重山的底蕴很薄弱，需要更多的东西去换取资源，于是便如同凡间那样一直在经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萧芫点头，这个修真界都知道。

叶迟：“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现在的八重山底蕴其实并不薄弱了，根本不再需要这样的方式积累资源了。再薄弱的门派，经历过大几百年的发展，而且还居于四大宗门之一，也已经有不少的底蕴了。”

“可惜，底蕴可以变，人心也可以。”

他目光澄澈地看向萧芫：“在这个门派，一切都可以被当做筹码，兑换出去，药材、材料、灵宝，甚至是人，这是在经年累月养成的风气。”

“权力更迭，资源倾斜，物质化的资源和势力一旦被掌控，一些事情就会变得丑陋，道心也不再干净。”

“为了那些想要的东西，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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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太含蓄了，但是萧芫却听出了一些意味。

是不是说，有人会将有价值的东西甚至是人，当做争权夺利的筹码来争夺，而这个争夺的过程，可能并不适合放在修士身上。

他们应该是做过十分过分的事情。

叶迟拍了拍萧芫的肩膀：“好了，这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不必想太多。”

“至于那些人，他们的道心最终会受到审判，你离他们远远的就行了。”

萧芫不由得想起了原着里的剧情。

原着虽然是女主视角的小说，但是得利的从来都是男主。从李商君遇到赵凝霜开始，他好像就走上了一条开挂之路。

而有多少挂，其实都是女主带给他的。

但是之前萧芫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八重山对李商君的纵容。

无论是原着还是在这一世，八重山在李商君入魔要杀掉姚洪之前，对他都是纵容的。

他们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养出来了一个什么样的继承人，他们只看结果。

也或许，这不是纵容。

这只是他们的行事风格。

所以如今帝浚和姜垠雪来了，就算是品行有瑕疵，祝修还是收了他们。

他并不在乎自己徒弟的品性如何。

他对徒弟的需求，有自己的判断。

萧芫突然好奇下个月的新弟子游历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新入门的弟子不去修炼，而跑去游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