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身体,还好吧?”
水梵尘点了点头,淡淡道:“无碍。”
“事情我都知道了,长安门的地址找到了吗?”
齐长老皱着眉头,轻轻摇头:“寒水和长门已经去了很久了,但是依旧毫无音讯。”
“那就让他们回来吧。”
齐长老惊讶道:“回来吗?”
水梵尘点头:“回来吧,一切都将回归正轨。”
齐长老低头:“是!”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宗主要让宗门的人都领任务离开,到了现在,宗门内只有他和绿意、从渊在驻守。
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他们回来。
齐长老走后,水梵尘站了起来,他走到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那里除了一张床,只有一个桌子。
桌子上还有一个小盒子。
他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琉璃梳。
水梵尘淡漠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情绪,挥手之间,琉璃梳消失不见。
他推开门,踏出门外。
风雪跟随着他的脚步,打着旋向前走去,走过小院被萧芫挖过的坑坑洼洼的地方,站到了浮岛的最边缘。
他愣了一会儿,才踏出一步。
那消失不见的阵法与锁链顿时发出刺耳的鸣叫,他踏出的脚好似被千刀万剐一般,瞬间沁出血来。
但是水梵尘好似感觉不到一般,身体缓缓穿过那道屏障。
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袍,血腥味在空中飘散。
挥手之间,他身上的血已经消失不见。
再往前走一步,又有点点血迹出现在他的身上。
周而复始……
朝然山,风宴尘坐在树上,手中一把刻刀,正在那个玉梳上慢慢刻着什么。
他记得,萧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