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湄莞尔,也学着他的样子凑近落下一吻。
“绝不食言。”
老丈端着馄饨上桌时瞧见这一幕,笑着说道。
“二位真是伉俪情深,我和我家老婆子年少时也是这般恩爱,只是如今都这把年纪了,她还是磨我磨得紧呐……”
“老东西!又胡说八道!滚过来!”
梁弈摸着下巴看老头儿灰溜溜的走了回去,对姜湄说道。
“看来上次老丈说的话也不能尽信。”
又慢悠悠的逛了两日,就到了姜湄心心念念的越水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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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城池不算大,余氏死后,姜湄也渐渐与外祖一家断了联系,便也没再起寻亲的念头。
越水此段宽阔似海,波澜壮阔,烟波浩渺,河畔的芦苇生得茂盛,倒是与诗中所云颇为应景。
姜湄深吸了一口湿润清香的空气,闭着眼睛感受着周遭清脆的鸟鸣,潺潺的流水,想象着也许二十多年前,母亲也曾站在过这里,吟着那首《蒹葭》憧憬着往后的生活。
梁弈的双臂环上她的腰间,头也搭上了她肩膀,被他周身的热意环绕,姜湄勾起唇角。
“湄儿。”
“嗯?”
“我觉着那首诗应当改改。”
姜湄轻笑:“你又要做什么酸诗?”
梁弈湿热的话音自耳畔响起。
“蒹葭菲菲,白露为帘。所谓伊人,在吾心怀。”
“往后,我就这样把你揣在怀里,带你看遍我们共同赢下的大好河山,吃尽天下美食,尝尽天下美酒。”
姜湄的思绪也随着他的话语一起飘向了远方,那样的生活该有多美好?美好到她从来不曾奢望过。
“那也得带上鸢儿,她还小,离不开我。”
梁弈忽而觉着他也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