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沉吟,后又说了句:“老七这次确实做得用心,既有此能,日后便试着看管看管礼部罢。”

贤妃的喜悦这下又跌落了谷底。

她还以为梁煜的才能能被梁帝看见,会像梁弈当初一样受到器重,却不想梁帝张口便打发去了最死板无势的礼部。

梁煜倒是面色如常,欣喜的向梁帝叩首谢恩退下了。

梁珏在一旁看戏喝酒,眸中光暗交错,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片刻后侧目望向姜湄,姜湄感受到他的视线,微倾着身子颔首作了一礼,却听梁珏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不想再次相见,该唤一声皇弟妹了。”

忆起前几次与他言词之上的交锋,是敌是友尚不曾有定论,可他如果是友非敌,那么他曾说过的话就别有深意了。

“皇兄与妾身志趣相投,几番切磋诗词歌赋,抛去这层关系不谈,也算得上半个知音,又何必太过在意称谓。”

梁珏笑言:“如此说来,珏在弟妹心里的嫌疑是洗脱了。”

姜湄看他如此坦然,心中更加笃定他定是知道些什么内情,抿了抿嘴角低声问道。

“不知大皇兄说过的三清之情,可还作数,若还作数,可否提点妾身一二。”

梁珏微怔,随即轻笑出声,他说过她予过他清茶一盏,清歌一曲,清酒一壶,他断不会以怨报德,不想她竟还以此为码反过来问他。

笑着笑着,眼底一闪而过一丝落寞。

梳了梁国妇人髻的姜湄更添了几分温婉柔和,此刻又因事关夫君而浮上了些许急切与期许。

梁珏还未作答,盯了二人许久的梁弈这会也毕了致辞礼,走回了席间。

梁珏见梁弈看向他的脸色不善,轻笑着摇了摇头又自顾自的喝酒去了。

梁弈在姜湄身边坐定,大手揽上她的纤腰,略带惩罚意味的在她腰间不轻不重的揉按着,揉得姜湄身上发软。

又酥又痒的触感自腰间散开,姜湄连忙伸手去拨他的手指,却无甚用处。

忍着酥麻低声对他说道:“快松手,莫叫人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