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只听一声利刃穿空,接着是廊柱上的钝响,抻头一瞧,才看见廊柱上锋利闪耀着寒芒的袖剑,立时吓得脚软。

月璮刁蛮的公主脾气窜了上来:“你……你大胆!你可知此等行为等同于行刺公主!”

远处的骆襄见柱子后面走出两个女子,愣了一愣,又听她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自己闯了祸,二话没说上前跪在了月璮面前。

“小人罪该万死,险些伤了公主,此事因小人鲁莽不察,与澜澈苑全无关系,请公主降罪于小人一人。”

月璮被他跪得发懵,也没想到他认错认得这么痛快,有些后悔适才是否自己语气太过强硬,毕竟是自己在这里偷看在先,也不占理。

她想去拉骆襄起身,伸出手又发现于礼不合,懊恼的娇斥道:“本宫……不是……哎呀,你起来,本宫不治你的罪!”

骆襄诧异抬头,见着月璮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也忆起了这是踩过粪水被自己捞出来的那位。

不过碍于那事情的确于她而言不大光彩,骆襄也只能装作与她未曾见过,不客气的起身说了句。

“谢公主恕罪。”

景晟蹬蹬跑了过来,看见两个姑娘,倒是恭敬地做了一礼:“见过两位殿下,这位是我的护卫,方才正在陪我习武,不知两位公主大驾亲临,唐突了殿下们,还请莫要与他置气,回头我自会罚他。”

月璮闻言蹙了秀眉:“小胖子,谁置气了?不许你罚他!”

景晟闻言瞪圆了眼,气鼓鼓的回怼道:“说谁小胖子呢?”

说罢挑眉转了转眼珠,拖着长音说道:“哦,殿下秋猎时同姐姐打听的花农,莫不就是骆襄吧?”

月璮被景晟当众戳穿心事,瞬时涨红了脸,欲盖弥彰的大声狡辩。

“本宫……本宫那是受过他的恩情,想找机会报答一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