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湄满意地闭上了眼,酒后的眩晕加上今日的劳累确实让她脑子被困意席卷,把头靠在梁弈肩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这里是我们的家,在家里怕什么闲言碎语……”
梁弈心又骤跳了数十下,心里暗骂自己何苦非要做这个君子,这份罪于他这个黄花大小伙实在是忒要命了。
他被姜湄锢得紧紧的,低头见她像是睡着了,也不敢动弹,数年后再回想起来两人第一次同榻而眠的这一夜,也觉得格外漫长。
第二日清早,姜湄醒来时身边已没了梁弈身影,她推开房门,院里正忙着清理落叶的沅梨见了姜湄起身,迎了过来。
“小姐你醒了?三殿下说你昨夜吃醉了酒,特命沅梨煨了米粥,奴婢这就伺候您梳洗用膳。”
昨夜的回忆渐渐涌上心头,姜湄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殿下呢?几时离去的?”
沅梨答道:“婢子怕搅扰了小姐与殿下,昨夜守在厢房处了,许是三更天的时候殿下出来了,还去汤池里泡了好一会。”
“婢子说池水凉着,让殿下等婢子烧热些再进去,可殿下说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