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清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还是笑靥如花,乖顺答道:“将军与夫人终是要圆房了,如此柳儿心中愧疚也能消减几分。将军连日里为了柳儿冷落了夫人,柳儿真是该死。”

叶桓放下茶杯:“这不怪你,是我没能两厢权衡好。今日我也有些乏了,你病症刚消,今夜便好好歇息吧,我回书房了。”

柳氏闻言一脸焦急,“将军不日便要搬去夫人那里,今夜柳儿身子已经大好了,将军却不让柳儿侍奉,莫不是厌弃了柳儿?”

叶桓听她这般言辞又有些于心不忍:“怎会?”

柳冰清见叶桓软了下来,便向芝芙使了个眼神,芝芙默默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柳冰清双目含春,娇柔万千地说道:“上次将军疼柳儿已快有月余,今夜还望将军垂怜,安了柳儿这颗日夜全是将军的心。夫人貌美又聪慧,柳儿不及夫人万一,惟望将军能将宠爱分给柳儿十之一二,柳儿便心满意足了。”

她说着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露出此前差了芝芙去购得的香艳肚兜,红烛光影闪动,叶桓业已多日未近女色,此刻竟觉着柳氏胸前比从前更丰满了些,喉头也随之滚动了起来。

柳冰清放荡地直接胯坐在叶桓腿上,双手勾上他的后颈,见叶桓没有推拒,她又开始对着叶桓耳畔吹弹挑逗起来,甚至比那勾栏女子做派还大胆几分。

两人距离一拉近,叶桓竟从柳冰清身上闻到几分酷似属于姜湄的幽香,他不由自主地抚上浑圆香软,怀中人嘤咛一声,叶桓再也把持不住,抱起柳氏走向了床榻。

与此同时,已在越国京都盘桓了数日的梁弈正躺在客栈床榻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枕在脑后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右掌,那日救下的女子身影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想起她那日微嗔的模样,轻轻笑了。

门外响起叩门声,他坐起身说道:“进来。”

做着家丁打扮的梁国暗卫观察了一番,进屋关紧房门,单膝跪地禀报道:“殿下,路线与形势已经摸清了。”

梁弈单手拄膝,微微向前探着身子,看似多情的桃花眼眯了眯,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

“好!留人继续潜伏在京中,打通好个中关窍。”

暗卫又说道:“殿下,今日都城传来书信,说陛下身子仍不见好,大皇子已开始动作,二皇子也有蠢蠢欲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