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色猩红,仿佛烧进了男人细长滑腻的眼睛里,饶有兴致的盯着秦夙。
秦夙盯清了他的脸,眸里光线消失,一片漆暗。
青衣男人殷红的唇边挂起一丝狞笑,声音阴柔缥缈:“狗皇帝,你今日敢出宫就准备受死吧。”
萧七七听得出他是在用内功传音。
他执起笛子,吹起幽深奇异的调子。
灯笼烧成焦黑的灰烬随着浓烟飘散在天空中。
萧七七感觉空气都变得滑腻腻的阴冷。
他的笛声忽高忽低,忽断忽续,极不协调,萧七七捂着耳朵实在忍不住了,小奶音破口大骂:“真特么难听,对面的,你是不是鼻涕泡吃多了,黏着嗓子,吹得跟吊丧似的,没那艺术细胞就别学着人家附庸风雅,出门左拐去乱葬岗试试吧,或许还能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