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陆凛川时,他开口挽留。
“你等等。”
大步绕到沈心悦身前,与她面对面说话,“我妈寿宴那天,你准备好的人参被保姆调了包,绿皮蛇是保姆放进去的。”
言外之意,吓晕陆母,不是沈心悦的责任。
她被冤枉了。
陆凛川的目光停留在沈心悦的嘴唇上。
离婚后,陆父承认寿宴当晚盛怒,打了沈心悦,还有保姆作证沈心悦嘴里喷血,门牙掉了两颗。
“我妈出院后,我调查了此事,惩罚了相关人员,特地……给你说一声。”陆凛川脸上带着歉意。
沈心悦的上唇已恢复如初,打落的门牙也安上新的了。
她这段时间的艰辛,陆凛川一点也看不出来。
“知道了。”沈心悦淡淡一说。
一个人在外经历嘴唇消肿、植牙、养身体,过程漫漫,该吃的苦吃完了,罪也受尽了。
心,早已静如止水。
“沈心悦,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陆凛川不解。
离婚后这段时间,他想过沈心悦再见到他时的情景。
以他对她的了解,一定是美眸含泪,委委屈屈的连声呼喊‘凛川’。
凛川长,凛川短,先向他表达思念和爱慕,再向他道歉,承认自己提离婚冲动了,并深刻反省,保证以后不再闹情绪。
毕竟沈心悦那么爱他,把他视作所有。
她不能没有他的。
他今晚主动过来了,沈心悦更是应该双倍的热情相迎。
可是,现场却与想象中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