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手拿起南楠的手,正好拿的是被刀捅了个对穿的手。
他手抖了一下,唉,人类果然还像以前那么残忍。
历秋表面上温温柔柔的,实际上咋呼又话痨。
“这......怎么这么残忍啊。”
轻清站在一边,眼睛已经肿的不能看了,害怕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哭出来丢人,他还欲盖弥彰的戴了个墨镜。
对,没错,在一点儿阳光都没有的冰窖里戴墨镜。
历秋犯贱的凑上去弯着腰从下往上看,正好看见墨镜下面流出两行清泪。
“哟,真哭啦,我看你当时放的狠话可比谁都狠。”
轻清提小鸡仔似的把人提到一边放放好,嗓音冷凝:“我没哭。”
历秋侧头看了眼,眼泪都快冻成冰碴了,还没哭呢,全身上下嘴最硬。
王后有些着急的上前一步:“那怎么办?”
神医看着她的手,细细观摩了一会儿:“别看她现在死着呢,其实外界声音都能听见,多和她说说话。”
他拿了个红色的画着金色图案的小木牌放到南楠身边:“给她放个命牌,她求生欲越强这牌子上的符越亮。”
几人伸长了脖子去看,只有一点儿微弱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