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了眼睡下的美人,窗户开着,吹散 一些酒气。
“阿初啊,你嫌我应酬回来满身酒气,这会子倒是睡得安稳。”
这时的她,乖巧的像只小猫。
关掉房间的灯光,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台灯,把她罩在自己垄断的阴影里。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距离她只有寸余距离,“阿初,我好爱你。”
酒后醒来的清晨,唐初侧躺着,看着微风扬起的飞舞的窗帘,伸着懒腰。
胳膊没有落在想象中的软绵的床铺上,而是打在身侧那人的胸口。
“阿初,早上起来,谋杀亲夫啊。”
唐初惊地坐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这几日有训练,不回了吗?”
凌飞重新把她拥在怀里,亲昵地蹭着她的发丝。
“晚上向上爬升的时候,看到那圆圆的明月,想着娇妻自己在家,心中实在不忍,就回来了。”
“就为这个?”
“是呀,就为这个。我可走进家门,就听到餐厅的欢歌笑语推杯换盏,还有你那醉醺醺迷离的眼睛。”
“哎,一时兴起罢了。”
她挣扎着,睡衣敞开着,露出丝丝明艳色彩。
凌飞眸底加深的欲望,还有唐初不自知的魅力,碰撞在一起,在这大好的清晨,奏响了一曲春日舞曲。
青禾没有上楼,也没让别人上来打扰。做好的早饭在灶上温着,这一等,就是两三个小时。
小喜看着快熬干的早饭,面露难色。
“青禾姐姐,这早饭再温下去,就熬干了。”
青禾笑着,“别温着了,等小姐起了,给她热些牛乳好了。”
“哦,还有,你准备的去灵清观的东西,上午还去吗?”
青禾看着紧闭的房门,”再说吧。“
小喜刚走两步,”对了小喜,今天中午不用准备午饭了,八成要出去吃了。“
这会儿青禾也没事,去院里找人打拳过招去了。
他们这一闹,唐初筋疲力尽。洗澡水是凌飞放的,人也是他抱着去的。亲自服侍她,洗头发洗澡。
唐初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由他去。
最后,他帮她擦着头发。
“我今天还说去灵清观呢,这下好了,去不成了。”
“去灵清观做什么?”
“想去找道长,再去讨要两根红绳。
“那咱们去外面吃午饭,然后再去灵清观。”
果然,一切如青禾料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