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之的叔叔与军统当局领导关系颇深,军统也是王敏之的首选。
如此一来,就是双赢。
唐初顺利进入军统,他王敏之就会是最好的掩护。
更何况,男人之间的较量,王敏之怎会落后于凌飞。
“小姐,晚饭备好了。”青禾在不远处,对唐初说。
“走吧,我们去吃饭,工作的事再说吧。”
王敏之路过青禾身旁,拍拍她的头。
“青禾,好久不见。”
凌飞换了家居服,从书房走出,四人在餐厅落座。
本就相熟,又都是年轻人,也没有那么拘谨。
饭桌上,相谈甚欢。趁机也帮白霜敲定了工作,王敏之会帮她进入警察局工作。
两人相视一笑,目的达成。
“阿初,当年在二楼阳台,你把你家车队交给我。还记得我们背诵的那首词吗?“
白霜的酒杯举起,在空中,跟唐初的酒杯碰在一起,声音清脆悦耳。
两人站起来,举着酒杯,高过头顶。齐声背诵,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这一瞬间,她们又回到中央大学的课堂上,听胡老师讲报国志,讲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
那些同学,师长,如今,漂流在何地何方。
二十二岁到三十岁,八年,战火摧残的八年。
酒杯的红色液体,唐初一饮而尽。
“我真的很想念胡老师,听他讲华夏历史,上下五千年的各种壮怀激烈,文人典籍,他信手拈来。本就是文儒书生,却被激着,走向未知的战场。”
“是呀,阿初。胡老师他,每次都在呐喊,唤醒我们心底深处的情怀和斗志。看着满目疮痍,被任意刮分欺辱的领土,他时刻在提醒我们,这是吾辈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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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之看她们二人如此伤感,“如今一切平稳,倭寇被打退,山河尽收。”
凌飞看着她俩吟诵,感念师长,他没有像王敏之那样,说些似是而非的空话。而是起身,给大家空掉的酒杯,倒上酒。
举杯,“今夜的最后一杯酒,敬这八年中,所有的烈士英灵,亡故的百姓,受难的流民,和那并不孤单的黄泉路。”
是呀,黄泉路上,亦有多人相伴。
这杯酒见底,大家散去。
王家的车来接,顺路送走白霜。
凌飞和唐初站在公馆门口,等他们远走。看她穿的单薄,又喝了不少酒。凌飞把她抱在怀里,拥着往家走去。
“今天很开心?”看着傻笑的唐初,凌飞忍不住想逗逗她。
“当然,多年不见,故人一切如常,人生幸事。”
唐初的脸通红,带着撒娇的尾音,刺挠人心。
凌飞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所以,敏之哥哥叫的那么亲昵。”
“那当然。。。”
唐初抬眸,眼里噙着笑意。“凌飞,你吃醋了。哈哈,你吃醋了。”
当然,阿初,我当然会吃醋。上次是何嘉年,这次是王敏之。
客厅里无人,她胆子也大些。
手在他脑后,把他拉低,接近自己,唇瓣相抵,深情拥吻。
情欲越来越重,凌飞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带着不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