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接过他们脱下来的大衣,挂好。
“小喜,晚上我想吃粉丝汤,你让厨房准备吧。”
“好的,小姐。姑爷呢?”
说起来这个称呼,以小喜为首的唐公馆的老人,都叫他姑爷。叫老爷又太老,叫先生又觉得迂腐。
这个称呼就成了大问题。
“这以后总不能一直叫你姑爷吧?”唐初坐在钢琴前,笑他。
手指拂过黑白琴键,音乐声随即响起。
“姑爷,我给你弹奏一曲,可好?”
凌飞坐在钢琴一侧,听着音乐缓缓流出。
青禾站在门后,也静静地听着。唐初的余光瞥见她的衣角,叹了口气。
晚间,这次是凌飞靠在床上看书,等她。等她从浴室出来,看她坐在床的那端。
看他如狼一样泛着光的眼神,唐初往后缩了缩。就在掉下去的那一刻,凌飞一把捞起她,拉到自己身边。
“我,我这次可没挑逗你。”她说话磕磕巴巴。
“可你下午弹钢琴了,弹得什么?少女的祈祷?”
他在磨着她的唇瓣,暗哑的嗓音带着克制和压抑。
“阿初在欺负我不懂?”
唐初确实没想到,他还懂这些。莫不是北平的豪门大户,自小也弹琴?
她莹白的小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上方的凌飞。
“我真的没有欺负你。”
她捂着嘴巴,听不清说的什么。
凌飞的吻顺着额头一路向下,重重地吻她她捂着唇的手。她吃痛放开,他如愿得逞。
真真是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可唐初不就是三千宠爱在一身。
她这干干巴巴纤瘦的身体,被折腾的散了架。
事后邀功,她筋疲力尽之际,还不忘给自己要奖励。
“我想去工作,凌飞,帮帮我。”
昏睡的唐初,好像听到一句“好”。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步摇唐初没有,发簪她有不少。
在阳光明媚的早上醒来,凌飞难得还在她身边,陪她一起享受这温存的晨起时光。
“你想去哪儿工作?”
听他这样问,她激动地从背后抱着他,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他回握住她乱晃的手,“昨夜答应你了,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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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军统好不好?总务处,混个闲职。”
凌飞转身,表情已变。
“你别紧张,先听我说,我进军统,也是为了日后。这仗一旦开打,依你的性子,真难免日后不惹麻烦。情报处和行动处我不去,就去总务处,也能打探些消息。”
唐初这套说辞,半真半假。凌飞晦深的眼神里,第一次对她有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