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身斩钉截铁的说道:“以县政府的名义,立即通知下去,东州面临战事,尽快疏散高阳百姓,让其尽快离开东州,有亲的投亲、有友的投友,走的越远越好,走的越快越好。”
李溪溪被路修身突然的举动惊呆了,担心被支走,说道:“咱们可要说好,你不走,我也不会走。”
路修身看着李溪溪坚定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但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溪溪,你知道吗?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路修身说道。
李溪溪看着路修身,眼中闪烁着泪光。路修身神色凝重地说道:“刚才我只考虑到了王飞鹏一个因素,却忽略了还有日本人。如果我们和 18 军联合,或许还能与日本人抗衡。但如今 18 军受王飞鹏控制,我们不仅要面对 18 军的自相残杀,还要应对日本人的袭击,腹背受敌,形势危急。”
“这也是你遣散百姓的原因吧。”李溪溪问道。
“正是,不能让高阳百姓做无谓的牺牲。”路修身答道。
随即,路修身下达了一个命令:无论是李牧士的军校学员、罗勇的警备军,还是贾梁柱的护卫营、路洪水的卫国营,明日一天都可以离开高阳,并且每人送上银元数枚。
在黄河对岸,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河本大作端坐在椅子上,前面一张矮桌,与河本大作对面站立的是阴鸷的青年人,姓井田,名已不可考。
河本大作生气地拍着桌子,怒吼道:“简直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我堂堂帝国军人,竟然被支那人审判。”
“如果我知道那晚藤野六郎被绑架,我会直接送他上路,免得被羞辱。”井田气愤地说道。
随后,河本大作话锋一转,说道:“藤野六郎没有自裁,也不配当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算我认错人了。”
井田伤心地说道:“不要责怪藤野六郎,藤野君完全被高阳军控制住了,身不由己。高阳军不仅限制了藤野君的自由,还没收了他的小太刀。据王飞鹏传过来的消息,藤野君多次咬舌自尽,都没有得逞,他们防范着他呢。但最后被乱民活活打死。”
河本大作咬牙切齿的说道:“藤野君总算保留了帝国军人的脸面,不过高阳军民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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