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杰摇了摇头,只道:“孤也不知道。只是在水里就舒服多了,在水里头就没有那么疼了。”
红袖心里一惊,又想起梅儿的话,信了几分。王爷一定是被鬼魅压住了大脑,而且那鬼魅怕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受到如此诅咒?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呢?
她抱紧着了上官杰,喃喃说道:“王爷,你不是心心念念要迎回王太妃吗?接她回来一问便知道了。”
上官杰叹道:“孤都上书好几次了,胡内史说洛京大小事务都要请示邺城的四哥。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五哥压住了孤的上书还是四哥不愿意。”
外殿的孩子“哇”的一声啼哭,打断了两人的相拥。
红袖这才依依不舍从他怀里出来,让众仆人进来。
她看着上官杰被小豆子喊出书房,想到自己与他竟然都是恶咒缠身之人,不由心叹。
上官杰出了内院,便见胡敬和另一人在院外等他。
胡敬上前行礼,道:“这是庐江郡皖县护城都尉郝冲。郝校尉,你还是自己与王爷说吧。”
郝冲连忙上前行礼,道:“末将郝冲见过广德王爷。庐江华内史差遣末将来,是为了感谢王爷替庐江郡收复了龙舒县和舒县。”
上官杰歪了歪头,问道:“舒县也收复了?”
“是。舒县守将弃守,是广德水军统领凌琳首先发觉并收复的。”
上官杰笑道:“这是好事啊。华内史不必多礼。”
郝冲看了看胡敬,犹豫片刻,才道:“只是……”
上官杰脸色一变,问道:“说好了我广德占府库,庐江郡收复失地和百姓,怎么?你们要反悔吗?”
郝冲憋红了脸,答道:“王爷,我们并未反悔,是广德违约在先啊。那凌琳攻下舒县,却纵兵在舒县劫掠,若不是庐江郡兵及时赶到,还说不准会出什么乱子。
舒县是庐江郡治,百姓何其无辜。我们也曾问他,他却说,是王爷给了他专擅之权。”
“放屁。”上官杰怒道:“孤只让他独领水军,没让他劫掠百姓。”
郝冲连忙缓和道:“既然如此,这里面肯定是误会,好在也没有造成太大影响。华内史让末将来,主要还是致谢广德,都是忠于朝廷,希望不要有隔阂。伪汉大势已去,将来我们还是要携手同进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