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面面相觑,问道:“不知越王要如何处置?”
萧达冷哼一声,道:“骂人自是要掌嘴。”
他走近全彬,伸出右手猛抽了他一嘴巴,呵斥道:“这一巴掌,是要告诉你。我们越蛮在汉人的夹缝中生存不易,但从来没有主动挑起过事端。我身为越蛮二十八寨共主,没有人敢当面辱我。你更是不够格。”
全彬被左右蛮兵架住,无法闪躲,猛得被打得头昏眼花,鼻血直流。他正要发怒,冷不丁萧达又是一个耳光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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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是要提醒你,别以为自己有点战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不过一介莽夫,只是权势之人手中的棋子罢了。一个小小司马,聪明过了头,最后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这一掌来的重,全彬被打得嘴里牙齿都掉了两颗,满嘴是血。他猛得意识到,萧达说得对,自己只是一个前军司马,那舒县守将未必能听自己的;自己攻打广德时,广德还能有近六千兵力,怕是龙舒县已经失守了。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输的原因了。
两名蛮兵将他重重一丢,跟着萧达出了大堂。
萧达转回头,最后补了一句:“既然你们不信越蛮,到时候庐阳有难,可别怪本王不讲情谊。”
众将连忙扶着全彬起身,问道:“全司马,如今怎么办?”
全彬捂着脸颊,唾了一口鲜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是越王,既然没有打庐阳的主意,让他带兵走人。”
看着萧达带着蛮兵渐渐离去,全彬突然下令:“派人去龙舒县,查查什么情况了。再去把庐阳在外的水军都聚集起来,要快,我们去救援舒县。”
众将一思索,攻打广德失败了,围魏救赵这一计不成,赶紧救援舒县确实是当下要做的。
萧达带着蛮兵部众几千人从庐阳西门而返。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带走的人却比来时少了好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