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摇了摇头,“不知。”
穆宸泽却似乎认定了,继而又忧虑起来。
“为何,只是一盘棋局?”
国师却意味深长一问:“天下万事万物早有运行规律,不必介怀,且看着吧。”
穆宸泽闻言,有些不舒服,他不愿身为棋子,想她亦是不愿意的。可如今,似乎没有什么坏处,他便暂且看着些。
只是不知,这黑子变的白子是何人?
整日饮宴,太子有些百无聊赖。
听着底下的人上来汇报春平县的消息,太子才终于立了起来。
“那春平县真有这般繁华?”
底下人犹豫了一瞬才说道:“的确,世所罕见,说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
太子终于正了身子,对洪青道:
“去,让人给春平县去信,就说本太子去视察,让他们在城外准备好迎接仪架,并且备好上等下榻处以及宴席给孤接风洗尘。”
这事本该是下面的人自己琢磨着给他安排好,他纡尊降贵提点他们一番,已是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