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要去哪？可不可以带上零一起？”

楚衍想了想，他这一趟出门估计要晚些回来，这吸血鬼先生又变成了小孩模样，估计不能照顾好自己。

“可以带你去，不过...”楚衍伸手捏了捏他的尖耳，“你这幅样子可出不了门。”

“为什么？”梵佧尔努了努嘴，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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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掐了一把他脸上的肉：“你知道A市有个叫特案组的地方吗？他们是专门抓像你这样的吸血鬼的，所以你不能露出吸血鬼的特征。”

梵佧尔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简单打了个响指后，他身上属于吸血鬼特征的模样都变成了正常的样子。

梵佧尔那眼眸亮如宝石：“这样可以么？”

楚衍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手掌又覆盖在他的心口。

“你没有心跳。”

吸血鬼当然是没有心跳的，我的少爷。

梵佧尔静静的看着他，渐渐露出一抹疑惑。

楚衍缓缓说：“零，人是有心跳的，体温也不会那么冷。”

梵佧尔歪了歪脑袋看向楚衍，似是不太理解心跳是什么，还有...体温。

楚衍牵过他的手，他体表的温度真的很冷。

和摸一块冰没什么差别。

“零，你能感受到我手的温度吗？”

梵佧尔嗯了一声：“很烫。”

楚衍微勾唇，“这是正常人的体温。”

随后他又将梵佧尔的手抬起，放在自己的胸口，微垂着眼，低头看向胸口上那只小小的手。

扑通，扑通。

“零，感受到了吗？这就是心跳。”

梵佧尔的红眸幽暗，另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他和眼前的人不一样。

他的胸口毫无起伏，更感受不到一点跳动。

而放在楚衍身上的那只手，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强有力的心跳声带起的震感。

“嗯——”梵佧尔淡淡杂着鼻音应道，他反手又抓着楚衍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哥哥你摸摸，我也有心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