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明抬头，沙哑的声音温沉，“费朝。”

“明白！少爷！”

费朝脸上笑得露出大白牙，轻车熟路拐进没人的小路。

开门，下车，关门。

一气呵成。

上次蹲在路边看了一部电影，腿都麻了。

费朝这次吸取经验，直接一屁股坐到马路沿上。

车内，黎甄拽他的手，气鼓鼓地埋怨，“松开我！我……我痛……”

陆宴明声音更低了，叹息道：“甄甄，你痛能叫我松开，那我痛的时候，怎么办？”

“你……痛什么？”黎甄问。

“我哪儿都痛。”陆宴明低头吻她湿漉漉的眼角。

指尖报复似得又用了力。

摁住那点红。

碾动。

黎甄痛得神经都跳了跳。

“要是你能知道我今天有多不开心就好了，甄甄……”陆宴明声线太哑，含着怨念。

黎甄嘴里溢出低低的哭声，手脚都在扑腾，“松开，陆宴明！”

陆宴明松了她，心疼落下吻，“乖，不痛了，我补偿你。”

说着，陆宴明手往下，往里。

黎甄腰一软，浑身力道没得干干净净。

时间被无限拉长。

黎甄的呼吸起伏剧烈，又急得骂人，“陆宴明，滚！”

陆宴明再拿出时，指尖是浓淡不一的丝。

“甄甄不乖，嘴上说着痛，身体处处都在说想要。”

“脏！别！”黎甄唰一下意识回笼，酒意被羞得退了四五分。

浑身更加滚烫，像被谁丢进了岩浆。

“不脏，甄甄哪里都是干净的……”陆宴明指尖微抬，将那细丝抺上黎甄的唇，低头深深吻住她。

黎甄狂乱的抓他的手，口中呜咽。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脏了！脏了！

黎甄意识清醒了零零星星，用力将陆宴明推开，喘着气，“陆宴明！你什么毛病！”

陆宴明突然笑了，埋头在黎甄胸口，轻笑出了声。

黎甄委委屈屈地懵了，“你笑什么……”

“甄甄，你生气时喊我名字，可比正正经经叫我那声陆总，好听多了。”

黎甄撇着嘴，脑子晕得转不动，“傻了，凶你还乐……”

“甄甄别生气了，我们做点快乐的事。”